随着全球服务贸易和服务业合作深入发展，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进程不断加快，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层出不穷，为推动经济全球化、恢复全球经济活力、增强世界经济发展韧性注入了强大动力。9月2日至6日，主题为“开放引领发展 合作共赢未来”的2023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以下简称“服贸会”）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和首钢园区举行。记者来到位于北京市石景山区的服贸会首钢园展区，探访了位于10、11号馆的“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专题展”，在数实融合的前沿亲身感受了信息通信技术（ICT）沟通虚拟与现实的强大能力。

电影是造梦的艺术。每当数智梦想照进现实，背后的信息通信技术力量都呼之欲出。电影《盗梦空间》（Inception）中，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一再向观众提问，你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此时此刻身处现实，而非一个无限接近真实的梦境？在ICT的加持下，自由穿梭于梦境和现实之间，这种以往只能在电影中看到的场景已经成为现实。

人人都是“头号玩家”：数智助力元宇宙“破圈”，虚拟现实穿越体验

2018年，导演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用一部《头号玩家》（Ready Player One）模糊了全球观众心中游戏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原本分明的界线，让每位观影者都不禁思考：如果人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一个高度拟真的虚拟世界中度过，那么虚拟与现实之间还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在今年的服贸会上，中国移动用一款元宇宙应用带领观众“全方位”融入厦门鼓浪屿的虚拟世界，在“VR 梦”中上演追逐大戏。

还记得《头号玩家》主角在一辆破旧房车里组装的那台“全方位跑步机”吗？在电影中，身处世界各地的玩家能够通过该装置在名为“绿洲”的虚拟世界里获得包括重力、坡度、摩擦、震动等在内的真实体感，完成和现实世界一致的动作行为。

图1 《头号玩家》里的“全方位跑步机”与服贸会上中国移动的元宇宙鼓浪屿体验器材

在服贸会首钢园11号馆的中国移动展台，一个类似的“跑步机”装置吸引了众多观众的目光。和电影《头号玩家》里如出一辙，这台“跑步机”上的“玩家”可以向任意方向行进，现场观众只要穿戴VR眼镜等体感设备，就能够在元宇宙的鼓浪屿上自由漫步，身临其境地体验海岛风光，在虚拟世界里与好友趣味互动。记者在现场看到，由于想要亲身体验的观众排起了长队，主办方不得不对每位观众每次体验的时间作出3～5分钟的限制。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在虚拟世界成为“头号玩家”的梦想，现在ICT让这个梦想照进了现实。

9月3日，2023年服贸会数字贸易发展趋势和前沿高峰论坛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举行，论坛发布的《2023中国元宇宙产业发展趋势洞察》显示，我国元宇宙相关专利申请数量占全球近30%，位列世界第二。这份报告指出，近年来，国家和地方层面的元宇宙产业扶持政策不断落地，为元宇宙产业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营造了良好环境；北京、上海、广州、浙江、江苏等地陆续出台元宇宙支持政策和专项规划，从技术创新、产业应用、平台建设等多角度支持元宇宙发展；多个以政府、企业、高校为建设主体的元宇宙研究机构不断涌现，聚焦华体官方网页版元宇宙、教育元宇宙等多个行业领域，积极推动元宇宙技术革新和产业变革，行业应用逐步展开。

当前，我国元宇宙产业正处于应用场景拓宽发展的成长阶段，围绕元宇宙的相关探索已成为新的发展趋势，未来在 ICT 助力之下，通过市场的资源配置作用，元宇宙有望成为数字经济发展的新蓝海。

无处不在的“阿凡达”：以数字化身之名，让交互自由高效

2009年，詹姆斯·卡梅隆导演的《阿凡达》（Avatar）大获成功。英语中的“Avatar”可译为“化身”，本意主要指电脑游戏或聊天室中代表使用者的虚拟身份。从电影《阿凡达》的故事中我们能够看出，“化身”就像一个新的分身，在某一环境中受到限制的个体可以通过“化身”在另一环境中获得行动、互动甚至“逆天改命”的自由。

图2 通过动作捕捉技术，可以同步生成数字人化身

今年的服贸会上，各种基于ICT的数字人解决方案让人目不暇接，众多“化身”替代“真身”，出现在丰富多彩的虚拟世界中。实际上，现在有没有一个“真身”已经不重要，基于AIGC技术生成的不同数字人之间完全可以进行长时间、高水平的互动。这一刻，“真身”已被抛弃，“化身”在ICT的支撑下获得了解放与飞升。

图3 两张数字人面孔正在用AIGC语音内容进行持续不断的“对话”

不仅现实中的人可以拥有数字“化身”，在AIGC技术的助力下，各种数字服务也纷纷以数字人面貌出现，为机构“代言”，提升人机交互的质量和效率。当政府的服务化身为数字人的笑脸，普通用户面对的就不再是陌生、繁杂、冰冷的网页和表格，而是一张张永远直观、简单、热情的数字面孔。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发展，普通用户获取数字服务的门槛不断降低，体验得到持续优化，“数字鸿沟”进一步弥合。

在首钢园10号展馆的“北京·亦庄”展台上，有一位体型、动作和语气都非常接近真人的数字人解说员。这位活跃在大屏幕上的“智慧讲解员”是由北京经开区打造的超写实数字人“忆琪”。记者现场通过语音麦克风向“忆琪”提出了两个问题，分别要求介绍亦庄无人驾驶发展与5G的关系，以及亦庄的5G覆盖情况。“忆琪”均在思考1秒后即给出了高相关性的回答：“北京亦庄在加快5G网络建设的同时，也在积极推进无人驾驶技术的发展。5G网络为无人驾驶提供了高速、低延迟的通信环境，帮助无人驾驶车辆更好地实现定位、感知和决策。在未来，5G技术将为无人驾驶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提供更加广阔的空间。北京亦庄在加快5G网络建设，已实现5G网络信号的全面覆盖，为市民提供更高速、低延迟的网络服务。”

图4 记者在服贸会现场向数字人“忆琪”提问并得到了回答

记者发现，与以往一些展会上略显冰冷、迟钝的数字人不同，“忆琪”在讲解中能够及时捕捉观众的肢体动作和表情，并迅速通过眼神和动作给予反馈，实现与观众灵活多元的互动。据现场工作人员介绍，数字人“忆琪”是基于智能计算及创新大模型技术，1:1真实还原真人形态打造的虚拟讲解员分身；通过相关数据的收集和处理，为数字人提供多样化的外貌和行为；利用大型计算机和大模型技术进行训练，通过不断迭代学习和优化，模拟人类的学习方式，最终生成动作、表情、声音都接近真人的“高仿真数字人”。

主办方发布的数据显示，自2012年创办以来，服贸会累计吸引196个国家和地区的60余万展客商参展参会，不断为全球服务业和服务贸易的发展凝聚共识、增强信心、汇聚合力。本届服贸会吸引了80余个国家和国际组织设展办会，2400余家企业线下参展。通过服贸会的平台和桥梁，向各国人民充分展示服务贸易领域的新发展、新突破，共同享受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新技术、新成果，共同书写合作共赢的时代故事。信息通信业是联结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重要纽带，是支撑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性、基础性、先导性行业，信息通信技术是助力信息化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对包括服务贸易在内的实体经济各领域发挥着关键赋能作用。在数字化浪潮下，以5G、人工智能为代表的信息通信技术已成为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和关键引擎，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拓展服务的内涵与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