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邮友的“聚聚”

    在我的微信朋友圈中,有一个特殊群体,名字叫“京城邮友聚聚”。这起源于一年多以前的一次京城邮友聚会。虽然这个聚会的主体是“吃”,但主题却是“邮”。那次聚会正逢岁末年首之际,一来相互祝福,二来谈邮说票。一位邮友解囊做东之后,大家也就相继做东不断再聚。其实,这个聚会的“吃”是“小事”,“大事”是聊“邮”。记得在什刹海畔的一次聚会,我和《中国集邮报》主编蔡旸邻座,那晚我们谈了许多,几乎就没吃什么。因此,这个摆上吃食之聚,实为邮友的一个小小探讨会。每次聚首,既有集邮信息的传递与交流,也有个人心得的流露。 
    京城邮友小聚,除了节庆的由头,还有多次“主题式”的聚首。如2019年阳春三月,我的一部纪录电影《大草原》获俄罗斯国际电影节最佳艺术片奖,京城邮友便让我请客。那天,我选了一个叫“汇贤堂”的酒店。我驻足于此乃取“汇贤”之义,正似邮友诸君皆如贤,济济一堂会聚。那晚,我介绍了获奖情况,大家举杯祝贺。同时,我点了一道特殊的菜:酒店以自制信封贴上臆造票和“邮戳”,内装可食肉脯。这个邮味十足的信封,一人一份,吃过赏玩之余,尚感不足,又付费让老板再上空信封。于是,在座诸君一封作全体签名之用,另一空白封留作集藏纪念。此聚之邮味、友趣汇贤一堂,其乐融融。所谓集邮快乐就是如此吧,那一晚以及多年来京城邮友相聚的许多个晚上,大家都在念想着此聚之乐。 
    在武汉举办的中国2019世界集邮展览上,中国专题集邮流光溢彩,收获满满。终于从大镀金奖走向金奖的北京集邮家罗贻声和王宏伟二人,联袂盛邀京城邮友一聚。罗贻声先生充满情感地感谢邮友的持助,也感谢他的夫人在多个场合的鼎力支持和关爱。王宏伟先生也深切感谢大家以及李伯琴老师多年来的帮助和关注。那晚一席邮友之聚,集邮成果励人,邮情感人。在祝贺两位邮友荣获金奖之余,大家还谈论了中国邮集编组的趋向以及专题邮集再上层楼如何向珍罕素材和创新思路跋涉,但至今也想不起那晚吃什么了,因为邮友一聚重点在邮而非餐,席上谈邮方为主旨。武汉世界邮展之后的这次小小聚会,不啻为关于中国专题集邮喜获佳绩的一个有价值的总结和展望。 
    “京城邮友聚聚”这个朋友圈很活跃。又有一次小聚,何欣先生带来一枚明信片成为席间焦点。那是科学家爱因斯坦亲笔书写的一枚实寄明信片,邮票、邮戳以及大师流畅的笔迹历历在目。这枚实寄片引起在座诸君极大兴趣,传看之余,又聆听了何欣先生关于此片流通和拍卖等信息的讲解。那晚,也是在“汇贤堂”,一枚珍贵的实寄片成为整晚大家议论的中心。此次聚会,大家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赏珍谈邮应成为每次聚首的主题。大家希望在今后“京城邮友聚聚”中,要有聚焦式的一两个集邮主题交流探讨。日积月累,当是增邮识、拓眼界、获提升的一个集邮盛举。最近,大家又欣赏了1999年12月20日澳门回归祖国的特殊首日实寄封并做了研讨。 
    其实,20世纪30年代前后,在我国的京、津、沪、粤等地的集邮群体中,就有以聚餐或茶饮谈邮说票的“习俗”。这个“聚”增进了集邮互动,拉近了邮友距离,在生活化的氛围中,将一些集邮课题在聚与聊中畅所欲言、传布交流,这往往比正襟危坐的甚至是主席台式的会议来得轻松自然且更有实效。 
    邮友之聚不是大吃大喝,也没有公款消费,全然是轮流做东的另样“AA”制方式,纯属私人消费。但宝贵的是在这个“民以食为天”大众化空间里和那几个小时中,邮友获益匪浅。因此,我常打开“京城邮友聚聚”微信群看看,即使不谋面,也可感受到虚拟一聚的惬意、快乐和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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